事件概述 3月12日下午，部分學生家長反映四川省成都市七中實驗學校小學部食堂向學生售賣過期發霉食品，當日深夜部分家長前往學校維權，并向成都市溫江區有關部門投訴。該食堂并非學校經營，而是外包給四川德羽后勤服務管理有限公司（下稱“四川德羽”）。 3月13日，成都市溫江區人民政府新聞辦公室官方微博@金溫江六次發布消息通報事件進展。當日下午，市場監管總局網站發布《市場監管總局要求調查成都市七中實驗學校食品安全問題》表示，已經要求四川省市場監管部門按照地方黨委、政府的部署，加強與教育等部門的配合，迅速開展調查，依法嚴肅查處食品安全違法違規行為，舉一反三，全面排查學校和學生集體用餐配送單位存在的食品安全風險隱患。當日，成都市公安局溫江區分局發布消息稱，依法對阻撓民警執法，對民警進行毆打辱罵的宋某、楊某某、陳某等12人強制帶離。同日，四川省教育廳回應稱，已派出工作組前往成都七中實驗學校會同成都市教育局進行核查處置，有關調查核實和相關工作跟進情況，將及時通報。同時，已要求各市（州）教育行政部門對所有學校食堂原材料供應等環節進行排查，進一步加強學校食品安全管理。 3月14日，@金溫江三次發布信息，對網傳不實信息辟謠、通報事件調查進展等。四川省市場監管局工作組再赴成都市指導成都七中實驗學校小學部食堂食品問題調查處置工作。 3月15日，@金溫江兩次發布信息，通報涉事學校食材檢測結果與涉事學校36名自述身體不適的學生體檢情況。當日下午，成都市溫江區委組織部發布消息稱，溫江區教育局局長黃曉東、區市場監督管理局副局長趙勇登停職檢查。 3月16日，國務院食安辦召開全國學校食品安全工作電視電話會議，督促地方和學校進一步加強學校食品安全管理工作。 3月17日，成都七中實驗學校食堂管理問題成都市聯合調查組舉行新聞發布會。發布會指出，經檢測，在部分到場家長指定和見證下，從成都七中實驗學校現場提取的18批次食材樣品中，粉條樣品有霉斑，檢驗結論為不合格，其余17個樣品目前所檢項目未發現問題，另有3批次樣品的沙門氏菌檢測，18日早上有初步結果。成都市公安局通報稱，涉成都七中實驗學校的網絡信息中，“家長到學校打工臥底一個月”“學校食堂給學生吃腐食，家長維權，已有家長跳樓身亡”等均為不實信息，相關案件正在進一步偵辦中。經成都市溫江區公安分局查實，文某某等3人為擴大事態、向學校施壓，曾于3月12日22時許，強行進入成都七中實驗學校小學部食堂，撕破部分食材包裝，拋撒、踩踏食材，就地取物撒在食材上，并故意擺拍照片和視頻上傳網絡。目前，上述3人已全部歸案。溫江區區長馬烈紅表示，目前就加強成都七中實驗學校的管理，采取了八項措施，包括對履行辦學主體責任不到位的學校舉辦者成都高達投資發展有限公司和學校法定代表人進行立案調查、責令高達投資依法重組學校董事會、解除江宏成都七中實驗學校校長和成都七中校長助理職務并已確定新選派校長人選、責令學校認真落實校長陪餐制度、啟動升級明廚亮灶和食品溯源系統、建立家長陪餐制度，確保家長參與校園食品安全監管等。 3月18日下午，成都市溫江區市場監督管理局發布關于“成都七中實驗學校食堂食材第二批檢測結果的通報”。通報顯示，13項樣品中僅粉條因有霉斑不合格，其余金鑼火腿腸、雞蛋等樣品所檢項目均符合食品安全標準要求。 輿情走勢及關鍵節點 從輿情走勢來看，以3月12日~3月21日為監測時間段，如圖1所示，輿情整體呈現“波浪式”特征，網民關注度遠高于媒體關注度，并帶動整體輿情走勢。 圖1 媒體與網民關注度走勢圖 第一階段：網爆成都七中實驗學校食堂現變質食材，成都相關部門多次回應，輿情達到最高峰 3月12日14時許，有網民發布微博稱，成都七中實驗學校食堂出現過期、發霉等食材，并配發不合格食材圖片。@成都這點事兒（粉絲329萬）等微博賬號參與轉發，輿情開始發酵。 3月13日3時~22時，@金溫江發布六次信息，對“溫江區相關部門介入調查”“食品原料封存并送檢”“對學校及食堂相關責任人進行調查”“部署學校食堂食材供應”“安排涉事學校學生體檢”“成都市教育局、市場監管局派出工作組”“成都市市委市政府召開成都七中實驗學校食品安全專題會”“省委領導重要批示”等工作進行通報。 13日下午，市場監管總局發布《市場監管總局要求調查成都市七中實驗學校食品安全問題》。當晚，成都七中實驗學校通過官方微信發布《關于學校食品問題的情況說明》稱，學校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向學生、家長致歉，承諾對引起的健康問題負責，公司及學校相關責任人已接受公安分局的停職調查。當晚22時，成都市公安局溫江區分局官方微博@平安溫江發布消息稱，11時20許，百余人前往光華大道鳳凰北大街路口實施堵路行為，攔停正常行駛車輛，阻斷交通，嚴重擾亂正常社會秩序。部分人員阻撓民警執法，對民警進行毆打辱罵。經多次警告無效，民警依法對宋某、楊某某、陳某等12人強制帶離。同日，四川省教育廳回應稱，已派出工作組前往成都七中實驗學校會同成都市教育局進行核查處置。 同時有媒體深挖涉事食堂及承包企業情況。相關內容被媒體和網民廣泛關注，人民網、中國經濟網、上游新聞、新浪網、搜狐網等新聞網站，“央視新聞”“俠客島”“環球時報”等微信公眾號，@人民日報、@央視新聞、@頭條新聞等微博賬號，紛紛發布相關信息，輿情達到最高峰。網民對事件的發生表示憤怒，希望嚴懲涉事學校。同時，質疑監管是否到位。 第二階段：涉事學校食材檢測結果與事件處罰結果公布，輿情達到第二次高峰 3月14日，@金溫江三次發布消息表示，溫江區委召開常委會會議，專題研究部署成都七中實驗學校食品安全問題處置推進工作。堅持學生身體健康至上，組織安全放心的食材供應，切實維護師生就餐安全和正常學校秩序。要求區委區政府會同成都市教育局、市場監管局，積極開展調查工作。溫江區已對涉事責任人開展調查，鑒于檢測過程需要時間，預計于3月15日形成結果。另外，關于成都七中實驗學校食品安全問題，網絡平臺上傳播的成都七中實驗學校學生出現嚴重身體健康問題、有家長維權跳樓身亡等均為謠言。同日，四川省市場監管局官網發布消息稱，3月14日上午，四川省市場監管局工作組已再赴成都。 3月15日8時，@金溫江發布消息稱，3月13日，36名自述身體不適的成都七中實驗學校學生已接受體檢；市區兩級疾控中心對其開展了流行病學調查、肛拭采樣；對學校食堂留樣菜品進行了采樣，檢測結果均為陰性。未發現與食源性疾病有關的異常指標。同日，成都市溫江區市場監督管理局官方微博@溫江市場監督管理發布消息稱，在部分家長的現場見證下，對牛排、肉餅（肉夾饃）、咸蛋黃、蛋撻皮、火腿腸等取樣19批次，每批次取樣品3份（1份用于檢測，2份用于留樣備查），所取樣品均在保質期內。中共成都市溫江區委組織部官方微博@溫江黨建發布消息稱，鑒于在成都七中實驗學校部分學生家長反映小學部食堂管理問題的處理過程中履職不力、工作不到位、造成不良影響，經溫江區委研究決定，溫江區教育局局長黃曉東、區市場監督管理局副局長趙勇登停職檢查。 同時，有媒體呼吁追究監管部門執法人員及學校相關管理人員的責任，質疑檢測結果。此時網民情緒依舊憤怒，對檢測項目存在質疑，不認可樣品檢測結果及學生體檢結果，對相關責任人停職檢查的處理結果表示不滿。 第三階段：事件調查結果公布，輿情反彈 3月16日，為貫徹落實國務院領導同志關于四川成都七中實驗學校食品安全問題重要批示精神，國務院食安辦召開全國學校食品安全工作電視電話會議，督促地方和學校進一步加強學校食品安全管理工作。市場監管總局局長張茅強調，2019年要完成三項“硬任務”：4月15日之前，各地食品安全辦等部門要組織全面排查校園食堂及周邊食品安全風險隱患，排查情況由各地食安辦負責人簽字上報。人民網、中國新聞網、光明網、中國經濟網、每經網等多家媒體予以報道，新聞標題多為《市場監管總局：國務院高度重視成都七中實驗學校食品安全問題》《張茅：“三個硬指標”彰顯校園食品安全是天大的事 不能有絲毫閃失》《國家市場監管總局：全面排查風險隱患，保障學生飲食安全》《市場監管總局回應成都學校食堂事件：校園食品安全零容忍》等。 3月17日，成都七中實驗學校食堂管理問題成都市聯合調查組舉行新聞發布會，通報成都七中實驗學校食堂管理問題相關情況，并就某些家長為擴大態勢故意擺拍等行為進行說明。媒體從“食材溯源及檢驗情況”“涉事學校學生體檢情況”“涉事學校處理情況”“散布網絡不實信息家長被調查”等方面進行報道。人民網、中國新聞網、大眾網、澎湃新聞等新聞網站，@人民日報、@中國新聞網、@四川日報等微博賬號發布相關信息。 3月18日，@溫江市場監督管理發布消息稱，13項樣品中僅粉條因有霉斑而不合格，其余金鑼火腿腸、雞蛋等樣品所檢項目均符合食品安全標準要求。中國新聞網、環球網、觀察者網、界面新聞、上游新聞等媒體發布相關信息。 此時，媒體和網民的態度逐漸歸于理性，認為事件真相調查清楚，希望杜絕類似事件發生。媒體重點關注了四川省將嚴格校領導陪餐制和學生家長陪餐制以及涉事學校復課情況。部分網民依然對新聞發布會內容的真實性表示質疑，并追問對食堂承包商的處罰。 不同媒體平臺對比分析 以3月12日~3月21日為監測時間段，統計不同媒體平臺報道量。從圖２可以看出，占比較高的信息平臺依次為微博、微信和新聞網站，占比分別為92.59%、3.32%、2.36%。 分析發現，新華網、中國新聞網、四川在線等媒體發布的文章關注度較高；在微博平臺，@人民日報、@中國新聞網、@頭條新聞等發布的微博轉評量較大；微信公眾號“央視新聞”“俠客島”“環球時報”等發表的文章閱讀量較高。 報道內容分析 以3月12日~3月21日為監測時間段，按轉載量排序，新聞媒體相關報道的熱門文章如表１所示。 表1新聞轉載top５ 通過對熱點文章進行內容聚類分析可見，媒體的主要關注點包括以下5個方面。 第一，關注事件進展。如人民網發表《成都一學校食堂被指給學生吃變質食品政府介入調查》、海外網發表《溫江區委：成都小學食材發霉檢測結果3月15日公布》、四川在線發表《成都市委回應“小學食堂食物過期”事件：一查到底、嚴懲不貸》、中國經濟網發表《成都七中實驗學校微信公眾號發布了成都冠城集團公開致歉信》、中國經濟網發表《成都學校食堂問題后續：溫江區教育局局長、市場監管局副局長停職檢查》、澎湃新聞發表《警方通報：散布涉成都七中實驗學校網絡不實信息，一人被刑拘》、人民網發表《市場監管總局：國務院高度重視成都七中實驗學校食品安全問題》等。 第二，深挖涉事食堂及承包企業情況，揭露食堂承包商背后利益鏈。如上游新聞發表《市場監管官員一周前曾到成都七中實驗學校后廚檢查，四川全省排查食堂原材料》指出，成都七中實驗學校食堂早在2010年就被四川省教育廳授予了“省級示范食堂”的榮譽稱號，而在事發前的3月6日，溫江區市場監管局相關人員曾實地到成都七中實驗學校進行現場辦公。深藍財經發表《成都七中實驗學校給孩子喂“豬食”，食堂承包方還負責20所學校》稱，四川德羽官方數據顯示，目前服務的學校還包括成都樹德中學、成都七中、廣元中學等20多所中學名校，服務學生10萬余人。中國新聞網發布《成都七中實驗學校食堂承包企業：成立不到4年》表示，食堂承包方四川德羽成立于2015年4月，注冊資本2000萬人民幣，法人吳春雷持股比例85%。該公司于2017年取得預包裝食品（含冷藏冷凍食品）銷售行政許可，有效期至2022年。《中國經營報》刊發《成都七中實驗學校食堂承包商背后利益鏈調查》指出，2019年1月5日才當選成都營山商會執行會長的吳春雷，正是德羽集團的控制人，在德羽集團總部標識的下面，有一個四川省中學校長協會校長之家，這個校長之家正是吳春雷贊助的。有家長評論稱，這樣的操作模式，讓人聯想起長春長生疫苗的推廣方式。有知情人透露，承包學校或者企業的食堂，按照招標要求，一般需要交納10%左右的管理費。為此，承包企業只能壓縮成本，采購便宜的蔬菜和肉制品，甚至于過期食品。這就導致一些諸如“僵尸肉”、變質食品等流入食堂。 第三，分析發霉、變質食品對身體的危害。如搜狐網發表《成都七中實驗學校食堂被曝食品發霉，孩子會有什么健康風險？專家這樣說！》稱，知名食品科普專家鐘凱在微博發表看法認為，食堂衛生肯定有問題，但檢測未必有問題；凍肉沒什么問題，只要不是反復凍融；用調味料也沒什么問題，所謂的豬肉加料變牛肉，要看調查結果；水果有爛點確實不該給孩子吃。另一位食品安全專家表示，這些食物給孩子吃肯定是違規的，但對于孩子身體會造成什么傷害，現在沒有檢測結果，不能給予定論。霉菌是微生物指示菌，微生物的數量太龐大，種類還不同。不能籠統地認為有霉菌就會致病，得看是哪種霉菌，是不是致病菌。 第四，認為應嚴查利益鏈條，杜絕校園食品安全事件。如@人民日報發布微評【校園食品安全，力爭萬無一失】【#你好，明天#】稱，校園食品安全，萬眾聚焦，稍有差池就讓人心驚肉跳。“取法乎上，僅得乎中”，從排查風險隱患，到完善生產流程，再到抓好具體落實，不放過一絲一毫漏洞，才可能萬無一失。制度比人可靠，而再好的制度都需人來執行，管住人，讓好制度有好效果。成都七中實驗學校食品安全問題引發全民關注，監管部門發出“零容忍”警示。健康成長從每一口飯開始，學生食堂是社會的良心，應是校長念茲在茲的頭等大事。若對祖國的未來都不上心，又能對什么上心？嚴查利益鏈條，還校園放心午餐。 第五，呼吁追究監管部門執法人員及學校相關管理人員的責任。如多彩貴州網發文認為，應該追究監管部門相關執法人員瀆職或不作為的責任，如果涉嫌違法犯罪的，應堅決移送司法機關追究法律責任。而學校如果在食堂外包招標、監督管理等工作中存在違法違規行為，以及縱容外包公司使用霉變食材的不法行為，也要查明真相，予以嚴肅問責和嚴厲制裁。 媒體觀點摘編 成都七中實驗學校食品安全事件具有一定的代表性。它涉及到學校餐飲外包，讓第三方餐飲公司經營等問題，這是許多學校食堂的經營模式。目前很多學校食堂都采取市場化方式進行商業化運行，承包出去，承包商為了利潤最大化，難免會出現以次充好等問題，損害學生健康的事情或并非個案。這也在提醒我們相關部門要重視學校食品安全問題。孩子安全是老百姓最敏感的神經，觸碰不得。我們相關部門要加強學校食堂的監管，實施不定期的抽樣檢查，嚴格落實有關食品安全“四個最嚴”的要求，大幅度提高違法成本。只有警鐘長鳴，才能防微杜漸，防患于未然。不要等到事情鬧得不可開交，才著手解決，這樣會得不償失。 ——摘自《成都七中實驗學校食品安全事件：反思家長造假背后的邏輯》，《中國產經新聞》 微博與微信分析 以3月12日~3月21日為監測時間段，按轉評量排序，熱門微博如表2所示。 表-2 熱門微博top5 以3月12日~3月21日為監測時間段，統計微信平臺相關文章的閱讀量，按文章閱讀量排序如表3所示。 表-3 熱門微信TOP10 網民評論 1.對事件表示憤怒 @斜眼小耗：這也太黑心了。 @ zywsweet：觸目驚心，真的太可惡！ 2.希望嚴懲涉事學校和供餐企業 @ WILLIS-軒：這種行為應該納入死刑。 @閑晚：食品安全問題什么時候才能解決啊，一定要重罰學校和企業啊。 @和風細雨201108：罰他個傾家蕩產，看誰還敢干出這種坑害人們身體健康的事！ 3.質疑監管缺位 @何何何何何大雨：政府監管不嚴，還得靠媒體曝光。 @鄭衛健：每當這種事情出現，監管部門總是最后一個知道。 4.對我國食品安全現狀表示擔憂 @喜樂的皮猴：一個國家連學校的食堂質量衛生都搞不好，還敢說2049年中國教育要位列全球第一。 @巨蟹座乄：各種口號花里胡哨，實際情況慘不忍睹。 5.討論校長陪餐制的落實問題 @未知奇跡：校長陪餐制也是個解決問題的辦法，不知道能不能落實。 @小胖貓Q：校長老師陪餐有哪些影響落實的點，可以對應解決嗎？ 輿情點評 此次事件于3月12日被曝光，13日迅速擴散。究其原因，主要體現在以下幾個方面：首先事件的發生時間、關涉人群、發生地點高度敏感。此次事件曝出的時間點，正是全國兩會期間，食品安全再次成為輿論焦點。張茅局長曾在記者會上明確表示，食品安全是工作的重中之重。校園食堂推廣明廚亮灶，今年向70%的目標努力。此時曝出相關事件，再次推高輿情。同時，校園餐飲事件，關乎學生群體的身體健康，攪動家長脆弱的神經，一經曝出，迅速引發公眾憤慨。另外事發地成都為副省級城市，且波及面廣泛，據報道，涉事供應商服務成都七中、廣元中學等在內的共計20余所學校，服務學生超過10萬人，事件漣漪效應強烈。其次，兩種輿論情緒激烈對撞。一方面，2019年政府工作報告中明確要“加強食品藥品安全監管”，張茅局長對打擊假冒偽劣、保障食品安全的承諾等，都贏得輿論支持和擁護。另一方面，“殘酷的現實”激發網民情緒，不滿和憤怒蔓延，繼而導致線下群體聚集活動，也滋生一些謠言信息，還有不法分子借機擾亂社會治安。輿論對政商關系是否清朗、對本地媒體發聲滯后等提出種種質疑。一邊是對高層承諾的信任，另一邊是對現狀的不滿，兩種情緒在輿論場中激蕩。 事件發生之后，市場監管總局、地方省委省政府、市委市政府、區委區政府以及涉事所在地相關部門均迅速發聲，積極介入，且保持了信息發布的動態性和持續性，盡量消除信息的不對稱性，并有力回擊了不實信息，信息發布及時、準確，掌握了主動權。同時各部門之間密切合作，對各自職責領域范圍內的相關情況進行調查并積極發聲，保持了信息發布的步調一致。系列回應和行動有助于輿論負面情緒的消解，對引導輿論走向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此外，短短7天時間查明事實真相，回應社會公眾關切，擠壓謠言滋生空間，縮短了輿情拖尾時間。 成都市聯合調查組召開新聞發布會后，不少主流媒體、自媒體以“反轉”為標題，認為此前網絡流傳的不實謠言終于得到了權威部門的“證偽”，迷霧終于層層揭開，真相得以大白。與此同時，呼吁嚴查嚴懲利益鏈、加強制度建設、保障制度落實的聲音貫穿整個過程，也體現出輿論期待。建議相關部門積極敦促措施的落地與執行，兌現承諾。另外，國務院食安辦在全國校園食品安全工作電視電話會議上亦明確了地方食安辦、地方黨委政府、相關部門的職責，建議相關部門務必責任到人，制定時間表并緊抓落實。同時各地需強化輿情與風險意識，加強輿論引導，提高應急能力，為保障校園食品安全營造清朗的網絡空間。 另外值得注意的是，近年來輿論對學生食品的關注度持續升溫。不管是頻頻出現的校園食堂餐飲輿情事件，還是3·15晚會上曝光的校園周邊五毛辣條亂象，都在給社會加重刻板印象：校園食品安全問題仿若“頑疾”。甚至有媒體人稱：“就像是整個社會患有的慢性疾病，長期積累，難以治愈”。建議相關部門提高重視程度，對校園食品安全事件所涉問題的類型、原因等加強分類研究、總結經驗、推廣有效監管模式、加強食品安全科普，保障學生飲食安全。（金雷） 特別聲明：本文為網易自媒體平臺“網易號”作者上傳并發布，僅代表該作者觀點。網易僅提供信息發布平臺。
